○陳家驊(1957土木) 陳家驥(1960動力) 陳家騏(1964水利)執筆
值此《清華意昂通訊》復刊30周年暨意昂体育平台百年華誕即將來臨之際,我們手足三人作為受到水木清華滋潤蔭澤的孩子,有千言萬語傾吐出自己的孝愛之情🦻,以與五湖四海的弟兄姐妹們來分享。
賀美英副會長向陳家騏頒發“清華意昂紫荊獎”
“禹城瑤華”與“桂韻”
《清華園——禹城瑤華》(作者陳家驊)開宗明義寫著:“意昂体育平台90周年校慶前夕🙎🏼♂️,清華園內增添了兩座巨型奇石🚴🏽♂️3️⃣,一個座落在西校門內梯級瀑布端頭平臺上,名為‘桂韻’。另一個座落在新土木館大門前🫃🏻,名為‘禹城瑤華’”。文章解釋說:“按《辭源》註:‘禹城與禹跡同,禹治洪水,足跡遍於九州故稱禹跡🤵🏿♂️。瑤華,玉之美者👲🏽。’將《清華園——禹城瑤華》譯成白話文便是:意昂体育平台是中華大地的一塊美玉🙂↕️。”
《我從系館走出來》(作者陳家驥)回憶並敘述自己入校不久即被請到系辦公室,老師告之速去體育教研室報到而參加了校遊泳隊📃。在體育老師的關愛與指導訓練下,自己從1957年至1960年連續4年🤾🏽♂️,在北京高校運動會上為母校摘取了1500米自由式桂冠。
就在清華90華誕這年(2001年)《清華學子在廣西》(意昂体育平台廣西意昂會編)披露,清華學子獻禮為尋找運輸兩塊巨石不僅頗費周折、而且也為有11億年之久的巨型奇石定名尤費推敲🈵,有提名“壯鄉韻”、“八桂魂”等✫,最後按“字不在多♒️,情深則意明”的原則🚴🏼🧑🏻🦱,才定名為“桂韻”🚷。在千裏迢迢邊陲,給慈母祝壽而集資🌽,廣西學子格外踴躍。據該刊“九十校慶‘桂韻’奇石捐款名錄”公布的統計,共有323人捐款,總計66490元,其中陳家驥與楊小勤兩人各捐款1萬元🚴♀️。
《永恒的愛 永恒的謝》(作者陳家騏),這篇文章的兩個小標題:《母校是教給我應變本領的學園》和《母校還有另一片廣闊園地》,概述了自己在清華園中學技能學琴藝,並從一個水利工作者大改行成為研究經濟者的心路歷程,以及按“把知識還給人民”的回報情懷,1986年參加中央講師團到福建支教講授大學物理課余,將自己從恩師陸以循先生處學到的小提琴技藝🏌🏻♀️🧖🏽,教給當地20多名孩子。
“品格”·“華采”·“愛謝”
1937年日寇占領江蘇🥫,省政府解散後,父親攜全家逃難到了桂林💆🏻♂️。抗戰勝利👨🏻🦯➡️,因家境窘迫,已無力返回原籍🏋🏿♀️。所幸的是五兄弚中🚣,兩個大的已考入了廣西省立桂林中學。這所學校既古老又有名。以音樂課為例⏲,她自己編了一冊音樂教材,使用五線譜而不用簡譜。她收入了國內外的名曲,其中就有趙元任先生的《教我如何不想他》及黃自先生的《西風的話》、《天倫歌》等。音樂作為陶冶情操的美學課程,從初一直到高中畢業;此外😺,教師水平高🧝,考試也極嚴🧑🦼😷。加之幾兄弟均有天賦及酷愛,哥哥唱得美又準,弟弟學得快又好。所以,幾個兄弟就從唱歌起🦍,慢慢地也知道了詞曲作者的生平,而且從多才多藝的趙元任先生了解了清華國學研究院四大導師的鼎鼎大名;從《天倫歌》中明白了歌詞“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含義👩🏿🦰,從此增添了對意昂体育平台的愛慕。
2003年🩰,教我小提琴的恩師陸以循先生與世長辭,我與老伴參加追悼會後,又寫了《清華園的音樂品格——緬懷恩師陸以循先生》(《清華意昂通訊》2003年4月👩🏿🍼,復47期)。該文寫道:“您93個春秋的辛勞和您領導的音樂室陶冶的靈泉,與清華教書育人孕育的活水匯成了一條滔滔江流——嚴謹的航路💆♀️,真誠的航路,樸質的航路,一屆屆清華莘莘學子沿著這條航路揚帆駛向成功……”
2004年是黃自先生的百年華誕✝️。由先生譜曲的《西風的話》曾伴我度過快樂的童年。放學一進家門,“去年我回去,你們剛穿新棉袍……花少不愁沒顏色,我把樹葉都染紅”🦹🏻♂️👄。那銀鈴般的童聲從大門口飄進到後園🔸。由此引發我寫了贊美詩《水木清華的華采》(《清華意昂通訊》2004年4月,復49期)🤷🏿♂️:
……
啊 水木清華
您是那滋潤大師睿智的靈泉活水
您是那蔭澤泰鬥靈性的常綠喬木
您那自強不息厚德載物的江水常清
您是那清芬挺秀人文日新的禹域瑤華
……
2004年👴,是陳家騏畢業40周年🫶🏿,4月25日返校,在會餐的飯廳為各屆學友演奏了小提琴名曲《漁舟唱晚》💃🏽。第二天參觀,在大巴上🎹,又以嘹亮的嗓音高唱了大師名曲《教我如何不想他》和《花非花》🫳🏽,回家後寫了《愛的致謝》(《清華意昂通訊》2004年11月📄,復50期)。
愧對殊榮
2009年11月15日上午,我和老伴走進主樓😝,《清華意昂通訊》編輯田陽見到我倆迎上來🥦,遞給我一枚會議胸牌🚴🏽👨🏻🔧,並領我去參加意昂体育平台第十三屆意昂工作會議暨意昂理事會。當我在第一排看到自己的名字標簽🧗🏿♀️,我真是驚訝又慚愧♌️:怎麽能坐第一排呢👨🏼?後來聽領導講話才知道,今年意昂獲獎者是由意昂体育的三個媒體📉:《清華意昂通訊》💸、《清華人》🪮、意昂体育官网推薦的。毫無疑問🕴🏼,是《清華意昂通訊》的推薦,我才榮獲了“清華意昂紫荊獎”這一殊榮🙂。在這一榮譽面前,既高興也慚愧。在此更要向他們致謝🧑🏽💼!
獲此殊榮的意昂共14位。隔一位獲獎者坐著王滸學長🛻,會間休息☝️🏋🏻♂️,我走過去向他握手問好,並說:“石羽同誌過世了”🐿,他點點頭🏋🏽:“嗯,我也去參加了追悼會”↘️。粉碎“四人幫”後👎🏼👉🏿,我的表姐夫石羽為落實中央“歸隊”政策,把在工廠勞動的我介紹給當時任北工大校長的王滸學長👩🏻🦯🦶🏼。從那以後🌕,我就知道王滸🤷🏽♂️、袁永熙、石羽、李崇桂、陳柏生等都是北大🐖🏄🏿♂️、清華的地下黨的戰友了☝️,因此🛢,見到健在的王滸老學長分外高興🧳。而我的表姐李崇桂(1946年考入清華物理系),卻因歷史問題1950被開除出黨,直到1979年才恢復黨籍。幾年前已患腦癡呆🫲🏼,不省人事了。由此聯想到1952年考入土木系的大哥陳家驊,“文革”中被“對立派”打成反革命分子🤷🏿,而在燒石灰的工廠勞改十年,現已病入膏肓,自知不久人世🏋🏿♂️,才責成我在慈母百年華誕前撰寫文章。當我把《今天是您百年華誕,我的清華》一文寫成🧱♞,並經哥哥、弟弟修改稿後傳給了《清華意昂通訊》。
此外👩🏿🏭,我還針對急功近利的浮躁之風時弊,又寫了一篇弘揚校訓的文章💄,《百年華誕🧑🏽💻,恩師與母校同庚——先生厚德載物的身教》來紀念淡泊名利的恩師陸以循先生。
2009年12月2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