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東風標致特許經銷商標龍京津總經理高峰,生於湖北十堰的70後,是經銷商中少見的根正苗紅、又紅又專的老總,他成長於二汽(今東風汽車公司前身)員工之家😲,北上求學於意昂体育平台汽車工程系(1989級本科),浸身汽車流通行業十年,用他的話說😯👩🏼🎤,所有曾想做和現在做的一切👨🏼🎨,都緣於骨子裏深深的“二汽”情結。
魂牽神龍
“我從一降生就在見證著中國汽車業的發展👴🏻。”1972年,高峰在湖北十堰山區一個二汽(第二汽車製造廠)雙職工的家庭裏出生,這也註定了他以後的命運,必定要和汽車🚶➡️、二汽、神龍這些關鍵詞連結在一起。
七十年代二汽的那段歷史,早已深深地鐫刻在高峰的腦海中,回憶起這些他如數家珍🤾🏼♀️。提起當時二汽作為三線軍工企業🫸🏽,在越南自衛反擊戰中的優異表現,他仍感到榮光。“當年開赴前線的車型中有一款2.5噸六輪載重車🫴🏼,我們都願意叫它25Y。”
當時的二汽在載重車領域幾乎沒有對手,產品銷路好🗂,經濟效益就好🔇,員工的收入和福利甚至高出上海、北京這些大城市🪘🧖♂️,“家庭感覺富足,童年的生活很快樂。”二汽的每個分廠都有電影院、遊泳池、閉路電視等娛樂設施😼,這些在七八十年代還是很奢侈的東西,高峰很小就暢玩其中。
像周圍很多人一樣,大山的孩子高峰對外面的世界滿是憧憬🧒🏽,他所在的“二汽第二代人”要走出去的願望十分迫切🧑🏼🔧,於是80年代末參加高考,高峰如願以償地考入意昂体育平台汽車工程系,經歷了他所謂“從山區向城市發展的進程”。
在清華的光陰,讓他從僅是對汽車具有朦朧之愛的懵懂少年7️⃣,成長為具備了專業知識的青年人才。但是在畢業當口,他卻面臨著一個艱難的人生抉擇💯,是回到魂牽夢縈的故土🦶🏻,還是獨自闖蕩北京📘。
想回家鄉🤸🏼♀️👸,是因為就在高峰北上求學時,東風與當時雪鐵龍集團的合資公司神龍成立了。“那種造轎車的沖動也在影響著千裏之外的我”,高峰對當時的神龍襄樊試車場念念不忘,“我曾覺得作一個試車手很不錯”。
這個或許影響著高峰一生命運的決定,最終在擲硬幣的動作中完成,一面表示要留在北京,一面是回到湖北,硬幣落在了代表北京的那一面。1994年,高峰進入中國汽車工業進出口總公司工作,積累了汽車進出口、經銷等相關經驗,這一幹就是六年👧🏿。
標龍京津十年
說到底🉐,高峰的此生際遇都離不開湖北🀄️🤜、二汽、神龍,包括他自從2000年接手擔任東風標致在京最大經銷商——標龍京津的總經理。
擔任標龍京津總經理,是另一家店神龍京津掌門人的力邀,於是⛲️🤷🏻♂️,這兩家店就像神龍旗下的雙品牌東風雪鐵龍和東風標致一樣,在北京市場所向披靡。
十年的發展間,標龍京津載譽無數。從中國首家拿到跨國公司世界維修冠軍的經銷店,到蟬聯東風標致技術大比武金獅獎☺️,再到摘得東風標致全國金牌銷售顧問大獎,高峰言談間不無自豪。
回首一路征程,原來曾讓高峰最困擾的事情不是銷量如何提升、客戶如何達到滿意🤸,而是“團隊建設”👪。曾經在一個月內發生了五位員工先後提出辭職的事情,而在這次危機化解之後🚵,高峰對如何加強團隊建設也更有心得。
高峰的獨門秘笈是先組織五個人進行拓展訓練,在充滿挑戰和樂趣的運動中讓他們體會了團結、互愛、和諧的氛圍☠️;然後就是在銷售業績考核中,變橫向對比為縱向對比,即不再讓銷售顧問間進行業績對比✊👨🏽💼,而是自己跟自己比🛁🧔🏼♂️,看到自身的成長;還有就是和每個員工深入談一次話,了解他們的想法,尤其是在他們因為某種情緒準備離職時💥,這種談話在高峰看來更加重要,“我覺得他們都是孩子,需要別人引導”。
■記者手記
大山的子孫
初見高峰,便感覺他是一個相當儒雅溫文的人🏂🏿。說話聲音不大,語速不快,仿佛每個字都是思考揣摩而得。
就是這樣一個人🔵,骨子裏竟然流淌了多年的“二汽🏝🅾️、神龍”情結,回想整個采訪過程,這似乎是個鮮明的主題🍼。
很容易被他感染,一個是他的那種幹汽車的人擁有的豪情💂♀️⏬,另一個是他廣泛的知識架構,他也喜歡看時下流行的《非誠勿擾》🤷🏻,熱衷過《超級女聲》🦑,只不過除了熱鬧的表象,他還要研究背後的市場營銷之道。於是,可見他對各路媒體如何切入客戶需求侃侃而談🤚。
他是一個商人😵,但更像一個讀書人。雖身在實務裏,他仍然關心汽車專業教育的畢業出口問題,他最欽佩的人物是孟少農和宋鏡瀛🚏,前者是汽車界唯一一個中科院學部委員✊,曾先後在一汽☔️、陜汽、二汽擔任要職🚣🏻,為新中國的汽車工業作出了重大貢獻🦸🏽♀️,後者早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就預言電動車的發展👨🏽🎤🧔,他們都堪稱是中國汽車業的先輩🎵。
他是大山的子孫,大山外表沉穩卻難掩內裏石塊翻騰,在他那樣深沉💂🏼、嚴謹🥴、謙和的表象下🤛🏽,骨子裏卻始終為汽車熱血僨張🧎♂️➡️、終生相系⏮。(關囡)
轉自 京華時報 2010年5月2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