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沙娜與《花寄——一花一世界》
常沙娜
常沙娜是我國著名的藝術設計家和藝術教育家☝🏼✴️。她是“敦煌守護神”——常書鴻先生之女。常沙娜長期從事中國古代壁畫及傳統裝飾圖案的研究和臨摹,在熟悉和擅長運用傳統圖案的同時🎑,她註重探索藝術的“源與流”的融合關系。她從大自然的花卉形態中🚣🏼🧑🏻🍳,不斷汲取豐富多樣的🩼🥼、美的圖案造型素材🏙。繪錄了大量千姿百態的“花”的形象🤶🏼,體察大自然賦予植物花卉美的神韻和情趣👩🏼✈️,從而形成她獨有的風格和特色🏃。意昂体育平台出版社新近出版的畫集《花寄——一花一世界》就是從常沙娜數十年間大量的花卉寫生作品中精選的30幅匯集而成。日前,在常沙娜工作室舉辦的新書簽字發布會上👴🏽🫗,85歲高齡的常沙娜高雅的氣質、從容的微笑和清晰的思路👩🏼🦲,給大家留下深刻的印象。面對印製精美的《花寄——一花一世界》,常沙娜侃侃而談。
我的名字是一條河流
常沙娜說她的名字不只是一個稱謂,還是一種隱喻和暗示,甚至潛移默化地影響了她的一生。常沙娜自12歲開始跟著父親在敦煌學習🗜。敦煌沙漠的經歷徹底改變了她的一生🚶🏻♀️➡️。所以有人稱她為沙漠裏一朵多婀娜多姿的花🧏🏼♂️,“沙漠之花”的稱謂由此而生。她微笑著說😟:“我是在法國裏昂出生的🧗🏿♂️。許多人誤以為‘沙娜’即沙漠與婀娜多姿之意,但其實我的名字‘沙娜’是法文‘Saone’的音譯,而La Saone是法國裏昂的一條河流。”1998年,67歲的常沙娜有幸重訪出生地,她說🆚⛺️:“當時看著標有‘Saone’的路牌和指示牌🙌,仿佛處處都有親切的聲音在呼喚我,不禁心潮澎湃👀,激動不已。這原本是為紀念我的出生地💬、紀念父母的一段經歷而取的名字。”
盡管常沙娜十分清楚自己名字的來歷,但她時常感覺‘沙娜’二字隱喻著某種緣分。也許正是這緣分,12歲時🙍🏻♀️,她跟隨父親常書鴻走進了茫茫沙漠,走進了神奇的敦煌石窟,並對傳統文化有了深刻的學習和理解💆🏿♂️🧑🏻🌾。她回憶說:“在臨摹敦煌壁畫的時候❓👩🏽🏭,董希文先生🛻、父親常書鴻就常常給我補課,讓我了解中國的歷史和傳統🏥。後來到了工藝美院🎙,除了學習傳統👨🏻🦳,臨摹敦煌以外,還有老前輩的花卉寫生課💆🏽♂️。上世紀50年代💆🏼♂️,林徽因提出要把北京景泰藍進行重新設計,做成臺燈、煙盒、煙灰缸、和平鴿👐🏽。林徽因的這個思路把我帶入了藝術設計領域🧑🏿🎨。”後來常沙娜參加了新中國成立十周年的十大建築設計,到人民大會堂設計了宴會廳。
我的創作淵源:一個是傳統,一個是自然
《花寄——一花一世界》中的每一幅花卉作品都寄托了常沙娜對大自然形形色色花卉的美好情感🦹🏼♂️,她將花草的短暫芳華留駐筆端紙上𓀏,化作永恒之美✬🚣🏽,讓讀者深深感受到自然界裏花花草草的優美生動和意趣盎然🚗,也傳遞出藝術家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和熱愛🧘🏼♂️。

土豆花 常沙娜
常沙娜說👩🏼🍼,她的創作有“兩個淵源”🙋🏿♀️🎰,“一個是傳統🐈,一個是自然”。談及傳統👻,常沙娜表示,自己在上世紀40年代隨父親常書鴻赴敦煌臨摹壁畫時接觸了大量中國的傳統藝術形式。同時,她也認為,“繼承傳統應做到古為今用”。而對於自然,常沙娜說:“花陪伴了我一輩子”。數十年來,常沙娜繪錄了大量千姿百態的“花”的形象🙋🏽🆚。她告訴記者說💆🏿♀️:“在敦煌的時候🧚🏻♀️,沒有什麽花🐰,我在勞動的時候,看見土豆花,就畫土豆花,土豆花很像水仙花,特別好看✯。從此我就投入到花卉寫生中,看到花就畫下來🧍🏻♀️🫰🏼。”她對年輕的設計師寄予厚望的同時也諄諄教誨他們要始終保持對傳統的熱愛🤷🏿♀️,“我們現在的人就知道玫瑰花🤦🏽♀️、蝴蝶蘭,其實大自然裏的花卉才是我們的寵兒🧚🏻,大自然裏的花卉太豐富了👩🏻,關鍵是要怎麽去運用。現在的設計中最大的問題是缺少對傳統的理解,缺少對傳統的熱愛🪒。”同時♐️,常沙娜也希望年輕一代能熱愛大自然👓,因為,自然本身就是設計的再現🥕,大自然的美🍾,美化了我們的生活🧑🏽✈️,也滋養了我們的藝術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