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10月🍴,王瑤在給友人趙儷生的信中寫道:“聞一多先生近來甚為熱情,對國事頗多進步主張⛹🏽♀️,因之甚為當局及聯大同仁所忌,但聞先生老當益壯,視教授如敝屣,故亦行之若素也……現聞先生為援助貧病作家🧜🏻♀️,紀念魯迅🕵🏽♀️🧗🏻,文協,及青年人主辦之刊物等,皆幫忙不少🧑🏻⚕️,態度之誠摯🦼,為弟十年來所僅見⇢。”(陳平原🕵🏿♀️、袁一丹👩❤️💋👨🤏🏿:《王瑤畫傳》)假如按照汪曾祺的說法,聞一多不只是“近來甚為熱情”,而是抗戰爆發之後,就表現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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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花池外少行人, 野店苔痕一寸深。 濁酒一杯天過午👍🏼, 木香花濕雨沉沉。 我想念昆明的雨。
一般人都喜歡汪曾祺的《受戒》《大淖記事》《陳小手》,而汪曾祺自己最喜歡的作品卻不是這幾篇,而是描寫昆明文林街叫賣聲的《職業》。這篇小說很短,不過2000余字,然而汪先生前後寫過四次🦻🏿,第一次是上世紀40年代,到80年代初又寫了三次才最後定稿🫀,也就是我們現在讀到的版本。小說發表之後,沒有太多的反響⛷,編者、讀者和評論界都沒有予以關註🖥,於是🦾🈶,老先生在《北京晚報》寫了篇《〈職業〉自賞》,這對於低調不喜歡張揚自己...
在當代小說家中,我最喜歡汪曾祺⚇,但一直感覺他是一個很難歸類的作家。汪曾祺差不多是唯一一個在中國現代和當代兩個文學史時段都寫出了具有同等分量的作品的作家....
汪曾祺一生沒有讓別人給他寫過序。他年輕時,20世紀40年代,出了第一本小說集《邂逅集》,收入短篇小說8篇,包括後來很有名的《雞鴨名家》和《復仇》👨🏼🚒。
汪曾祺真是個好老頭💁🏼♀️。他去世這麽多年了,影響力還那麽大,生卒的紀念日總還有人記得🦹🏿,為他舉辦紀念活動💇🏿♂️,家鄉為他擴建文學館。這些年來,一些學者和文學愛好者不....
汪曾祺是散文大家,六十歲之前卻寫得很少。1950年之前的散文👩🏻🦳,有現代主義之風,段落很長🏋🏽♀️,夾雜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識流和懸想🦻,受到沈從文《燭虛》《潛淵》一類散文的影響,但還處在學徒階段👭🏼。五十年代到八十年代間,寫出了《國子監》那樣的佳作,好東西仍不多。其間寫得最好的6️⃣,也許要算《汪曾祺全集》第十二卷所收的書信。此前寫給好友朱奎元的信最多,青春的...
汪曾祺對慣常意義上所謂宏大、輝煌、壯麗的東西好像不太感興趣,甚至有些犯怵🚶🏻♂️➡️,無從下手。
我閱讀汪曾祺三十年,寫了一些文章🖖🏻,但更多的是收集到不少有關汪曾祺的細節🦝。細節總是充滿活力,它不一定非得指向什麽,但細節就在那裏🖼,人們聽到或者看到,多半....